~六祖壇經白話淺釋〔第八頓漸品之2〕~ 僧志徹。江西入。本姓張。名行昌。少任俠。自南北分化。二宗主雖亡彼我。而徒侶競起愛憎。時北宗門入。自立秀師為第六祖。而忌祖師傳衣為天下聞。乃囑行昌來刺師。 師心通預知其事。即置金十兩於座間。時夜暮。行昌入祖室將欲加害。師舒頸就之。行昌揮刃者三。悉無所損。 有一位和尚名叫志徹,這是皈依六祖出家後六祖給他取的法名,江西人、俗姓張,本名叫行昌。少年時歡喜做行俠仗義之事——劫富濟貧,路見不平,拔刀相助,武術功夫和輕功很熟練。神秀黨徒乃雇用他欲來殺害六祖大師。 自有南頓北漸、南能北秀二宗分化時,兩位宗主,即六祖大師和神秀大師二祖師,雖沒有人相、我相的觀念,但是他們的徒侶(此地是指神秀大師方面的徒侶),競起愛憎,有如前邊他們譏諷六祖大師不識一字,怎能作祖師,如此毀謗六祖大師。六祖座下亦有真誠弟子,說六祖他得無師之智,你們不應毀謗我們師父,故弟子互相攻擊。六祖大師的徒眾可沒有想去刺殺神秀,而神秀的徒眾卻嫉妒六祖為承接五祖衣缽的傳人。我相信這裡所說「競起愛憎」,神秀那邊厲害一點,六祖大師這邊則忍耐多過憎惡。 這時北宗門下弟子,有幾千人這麼多,自己推神秀大師為祖師。他雖然沒有得到衣缽,但其弟子卻捧他為第六代祖師。為何捧他們師父作第六代祖師呢?因他們其中有人想作第七代。若沒有第六代,那第七代又從何生出來呢?但又忌諱不敢公開在廟上講,為什麼呢?因天下已知衣缽已傳給六祖惠能大師,所以就買通行昌來暗殺六祖大師,欲搶其衣缽。當時行昌武術高明,人號之為「飛貓」,言其行蹤詭異,人莫能知。這個消息你在那本書都找不到,除非你處在 21世紀房屋仲介當時的情況才知道他有此綽號。你看以前他們派人去放火,現在又派一個刺客,為什麼他們要殺六祖惠能?就因為殺他之後,就可以公然推神秀為第六祖。 在佛教講堂有一個本來亦有他心通、天眼通、天耳通的人,但因他貪心不小,總想要證四果阿羅漢,要飛行自在,他好幾次請求我教他飛身的法術,我對他說:「你學這法術有何用呢?」他說:「去台灣受戒不用飛機票就可到。」因他貪證果、貪神通,所以真正智慧還沒有現前。 大師當時有他心通,已預先知道謀刺的事,就預備十兩金子放在他座位旁邊,你想這情形危險不危險啊?到了天黑,大概晚間十一、二點鐘,飛貓張來了,手足無聲,來到六祖的居室,到其座前,正將拿著寶劍要殺害六祖,六祖大師就伸長頸子由他砍,此時行昌不管他是和尚、羅漢或祖師,他都要殺,因他只存一個殺性,為要完成神秀徒眾的使命。你說此時緊張不緊張?就像原子彈正要爆發時那麼緊張!行昌就拿著寶劍猛力對著六祖頸子斬了三下,可是——毫無損傷! 師曰。正劍不邪。邪劍不正。只負汝金。不負汝命。行昌驚仆。久而方蘇。求哀悔過。即願出家。師遂與金言。汝且去。恐徒眾翻害於汝。汝可他曰易形而來。吾當攝受。行昌稟旨宵遁。後投僧出家具戒精進。 大師說:「正劍即正法,不怕邪法,邪法不能勝過正法。所謂『邪不勝正』,你雖有寶劍,亦不能奈我何。我前生只欠你十兩金子,可是我並不欠你的命。」飛貓張聽六祖大師如此對他說,且砍了三劍也砍不動他的脖子,已經嚇昏倒在地上,經過一段時間才醒過來。於是求哀悔過說:「大師,我真對不起您, seo我真有罪!」當時六祖大師和行昌談了很久,問他說:「你為何來做這種事呢?」行昌答:「並不是我想來殺你,而是神秀的徒弟說你是個最壞的人,以前是做土匪,又是打獵,是到山上砍柴的窮人,現在到這裡冒充作六祖,所以我一聽有這麼壞的人,必定要將他殺了。可是現在我的劍砍不動您的脖子,我才知道他們都錯了。如果大師沒有道德,憑我手劍那麼快,怎斬不動您的頭呢?故您一定是位有德行的高僧,我今既遇高僧大德善知識,且我看世上的事也沒多大意思,所以想跟大師出家拜您作師父。」 六祖大師將所預備的十兩金子給他說:「你要趕快離開,我這些徒弟,他們都是愛護我的。若知道你來殺我,他們也一定會殺你的。過幾天你化好了裝(即是叫他到別的地方出家做和尚),以和尚的身分來見我。我一定攝受教化你。」飛貓張聽六祖如此說,就在晚間跑了遁匿起來。以後他遇著一和尚就跟他出家,受具足戒後就精進而不懈怠。 一日憶師之言。遠來禮覲。師曰。吾久念汝。汝來何晚。 曰。昨蒙和尚捨罪。今雖出家苦行。終難報德。其惟傳法度生乎。弟子常覽涅槃經。未曉常無常義。乞和尚慈悲略為解說。 有一天,行昌想起六祖大師曾叫他易形而來攝受他的話,故從遠地來至南華寺拜見六祖。 六祖大師說:「我天天都在想念你,你怎來得這麼晚呢?」 行昌答:「以前得蒙和尚不怪罪我,我現雖出家修苦行,但總覺得很難報答您這種德行,唯一的方法就是傳承佛法,教化眾生,這樣做才可以報答您的大德。弟子常看涅槃經,但不明白常與無常的道理,求乞和尚大發慈悲,大略為我解說。」 師曰。無常者即佛性 室內設計也。有常者即一切善惡諸法分別心也。 曰。和尚所說大違經文。 師曰。吾傳佛心印。安敢違於佛經。 曰。經說佛性是常。和尚卻言無常。善惡之法乃至菩提心皆是無常。和尚卻言是常。此即相違。今學人轉加疑惑。 師曰。涅槃經吾昔聽尼無盡藏誦讀一遍。便為講說。無一字一義不合經文。乃至為汝終無二說。 曰。學人識量淺昧。願和尚委曲開示。 師曰。汝知否。佛性若常。更說什麼善惡諸法。乃至窮劫無有一人發菩提心者。故吾說無常。正是佛說真常之道也。又一切諸法若無常者。即物物皆有自性容受生死。而真常性有不遍之處。故吾說常者。正是佛說真無常義。佛比為凡夫外道執於邪常諸二乘人於常計無常共成八倒。故於涅槃了義教中。破彼偏見而顯說真常真樂真我真淨。汝今依言背義。以斷滅無常及確定死常。而錯解佛之圓妙最後微言。縱覽千遍有何所益。 六祖大師說:「佛性是無常的,有常就是一切善惡分別心。」行昌認為六祖大師說錯了,故說:「和尚所說的,和經文不相符合。」 六祖大師說:「我是傳佛以心印心這個法門,我怎敢違背佛經的道理呢?」 行昌說:「涅槃經上說,佛性是常,和尚卻說佛性是無常。善惡諸法乃至菩提心,這都是無常,而和尚卻說是常,這和涅槃經的道理完全不相合,這樣一講,令學人我更加迷惑,以前我只有一種疑,現在卻有兩種疑了。」 六祖大師說:「涅槃經,我在以前聽無盡藏比丘尼她讀誦過一遍,就為她講解,沒有一個字、一個義理,而不契合涅槃經經又的。乃至於我現在為你講,也沒有兩種講法,仍和以前一樣。」 行昌說:「學人學識淺昧,願和尚委屈婉轉開示我。」 六祖大師說: 房屋二胎「你知不知道啊!佛說佛性是常,是對一切執著無常的人說的。佛說有常,是對一切執著無常的人說的。假設你說佛性是常的話,那還有什麼善惡諸法可說呢?佛性若常,那一切眾生早就成佛了,何必又說法來度他呢?為什麼窮盡多少個大劫,也沒有人真正發菩提心呢?若常的話,則人人都應發菩提心,人人都早成佛道了,所以我才說佛性是無常。為什麼呢?若常的話,一切眾生都不用修行就可成佛了。所以我所說的無常,正是符合佛所說的真常不滅的道理,你懂了嗎? 又者假使一切諸法是無常的話,那所有一切物類皆有自性,它們既有自性,怎還要受生死呢?要是每一物皆有真常的性,它就不會普遍存在任何地方了。我所對你說常的話,正是佛所說真無常義。」 要講起這常與無常,根本這都不是佛性,因佛性是非常、非無常,這才是中道了義。為何現在六祖大師說:「佛性是無常,一切善惡諸法分別心是有常呢?」這都是對治執著。佛法是對治眾生一切的執著情。若你將這執著情破了,根本就不需要佛法。佛法是非常、非無常。六祖大師是對機說法,對張行昌應該說這種法,而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說的。 六祖對行昌說,凡夫外道執著邪常,一切二乘聲聞緣覺於常計無常,共成八種顛倒。本來是四種顛倒,不過因人思想不同,身分不同,二種根性的人,共有八種顛倒。凡夫以苦為樂,非常計常,非淨計淨,非我計我。一切的道理都是由人而論,你說它常也可以,你說它不常也可以。但是凡夫說非常即是常,非樂計樂,非我,他計我,非淨,他計淨,這是凡夫的四種顛倒。 二乘四倒即是:樂即是苦;常,他說是不常;我,他說無我;淨,他說不淨。所以合起來共有八倒。 酒店打工所以佛在涅槃經了義教,它是屬於圓妙的醍醐味。它破凡夫和二乘的偏見,而明顯說出什麼是真常、真樂、真我、真淨的道理。你現在依佛所說之言,而背佛所說的教義。你以斷滅的無常,和死板的常,用凡夫的知見來錯解佛所說最圓滿、最微妙這種了義的教理。你縱然看涅槃經一千遍,又有什麼好處呢? 行昌忽然大悟。 說偈曰。 因守無常心  佛說有常性 不知方便者  猶春池拾礫 我今不施功  佛性而現前 非師相授與  我亦無所得 師曰。汝今徹池。宜名志徹。徹禮謝而退。 行昌聽六祖大師如此一說,忽然間就開悟,故說出一首偈頌: 因為我守無常的心,而佛說這是有常的性,我不懂佛所說的是方便法,這就像在春天水池裡撿一塊小石頭,有什麼用呢?可是現在我不用什麼功夫,就返本還原到自己的家鄉。佛的圓滿妙性現前,忽然間明心見性開悟了。我這種開悟不是祖師教授,送給我的。我雖已開悟,但毫無所得,這是我本有的智慧,所以一法也沒有得。 六祖大師說:「你現是開悟了。」這是給他印證。「我現在給你改個名字叫志徹,好不好?你喜歡這個名字嗎?」 志徹說:「這個名字真好,謝謝祖師!」叩頭退到一邊去。 有一童子名神會。襄陽高氏子。年十三。自玉泉來參禮。 師曰。知識遠來艱辛。還將得本來否。若有本則合識主。試說看。 會曰。以無住為本。見即是主。 師曰。這沙彌爭合取次語。 會乃問曰。和尚坐禪還見不見。 師以柱杖打三下云。吾打汝痛不痛。對曰。亦痛亦不痛。 師曰。吾亦見亦不見。 神會問。如何是亦見亦不見。 師云。吾之所見。常見自心過愆。不見他人是非好惡。是以亦見亦不見。汝言亦痛亦不痛如何 酒店經紀。汝若不痛同其木石。若痛則同凡夫。即起恚恨。汝向前見不見是二邊。痛不痛是生滅。汝自性且不見。敢爾弄人。 神會禮拜悔謝。 有一童子,此童子非普通之童子,他是個為法忘軀、為法不辭勞苦的童子,名字叫神會,是湖北襄陽高氏的兒子,年十三歲,從湖尢神秀大師玉泉寺遠來參禮。此小童子雖小,卻胸懷大志,心量寬廣。他在神秀大師那裡,一看就知神秀大師沒有真正明白佛法,所以就跑到廣東來,距離有一兩千里路。他走路將腳都走出泡來,甚至於光著腳走,皮肉被石塊、玻璃刺破出血了,於是就將身上衣服扯下把腳包好,再繼續走。走了幾千里路,好像沒有一回事似的,所以到六祖大師處,六祖一看他這個童子這樣辛苦,衣服破爛,腳也走壞了。他叩頭頂禮六祖後,六祖大師說:「知識。」六祖大師對一個小孩子也叫他善知識。「你從那麼遠走路來太辛苦囉!太艱難囉!你是不是識得到本來面目啊?假設你得到本來面目,明心見性了,那你就應該認識主人—即佛性,你現試說看!」 這個童子很調皮的,故他說:「我以無所住為我本來的面目,而我的見性就是主人。」 六祖大師聽他如此說,就教訓他:「這個沙彌啊!你儘學人家說話,很莽撞的,不知以為知,不明以為明,不見以為見,就是學人的口頭禪。你儘學人說剩下來的話,人家說完了你又說,而非從你自性流露出來,這叫取次語。」 神會這小童子,膽子可不小,他敢和祖師辯論就問說:「和尚您坐禪時還見不見啊?」你看,他反問起六祖來。這小童子很調皮不易教化。他這樣一說見不見,六祖大師以一祖師的身份,當然不能和他一般見識,拿起柱杖就打他三下,說:「我打你,你痛不痛啊?」不知神會當時害怕否?被人打了三下,不知有沒有哭? 烤肉 神會答說:「我也痛,也不痛。」 六祖大師說:「你問我坐禪見不見?我也見,也不見。」 神會又問:「什麼叫亦見亦不見?」 師答:「什麼叫見呢?我常見自己心裡的妄想,打惡妄想時,就趕快將其停止。什麼叫不見呢?我不見他人的是非好惡。(你們學佛法,都要在這裡注意,要亦見亦不見,要見自己的過錯,莫見旁人的過錯。所謂:「他不好,他不對,他的冤孽他的罪」。你不要儘給旁人看門口,好像狗似的,自己什麼都沒有,而儘看人家的門口。)不說人家的是非好惡,故我說亦見亦不見。你說你也痛也不痛,是如何解法?我打你,你若不痛,就和木頭石頭一樣。你若痛,就和凡夫一樣,也沒有開悟。你一痛就生煩惱瞋恨,要發脾氣著火了。你以前所說的見和不見,這是兩邊的道理。我問你痛不痛,這是生滅法。你尚不認識你自己的見性呢!卻膽敢來捉弄人和人辯論。」神會一聽知自己所講的道理不究竟不圓滿,所以就叩頭頂禮,認錯謝罪。 師又曰。汝若心迷不見。問善知識覓路。汝若心悟。即自見性。依法修行。汝自迷不見自心。卻來問吾見與不見。吾見自知。豈代汝迷。汝若自見。亦不代吾迷。何不自知自見。乃問吾見與不見。神會再禮百餘拜。求謝過愆。服勤給侍不離左右。 六祖大師又說:「假使你心裡不明白,沒有能見性的話,你應該向善知識請教如何修行,如何用功。假設你開悟了,就能識自本心,見自本性,就應依法修行。你現在自迷不知自己的本心,你卻來我處問我:見與不見?我見性不見性,我自己知道,我怎可代替你迷呢?你那個迷,我代不了啊!你若自己見性了,你也替代不了我的迷。你為何不自己迴光返照,自己知道自己見不見呢?你現在向外馳求,和我來鬥機鋒,問我見不見,我見不見與你有什麼關係呢?」 酒店經紀神會一聽,知自己真是搞錯了,為什麼這麼大膽?小孩子太不自量力了。所謂:「聖人的門前賣百姓」,到孔夫子的門前去賣百家姓,說我這本書是最有價值的,你們誰買?所謂:「班門弄斧」,在魯班門前耍斧頭。神會再禮拜(叩了一百多個頭)說:「請祖師原諒我,我錯了,我小孩子不懂事,太不知天高地厚。」在六祖大師面前認錯後,就留此做工人,所有的工作他都去做,天天跟著六祖大師講經說法,當其侍者。當時六祖大師座下,神會年紀最輕,故他也最調皮。 一曰師告眾曰。吾有一物。無頭無尾。無名無字。無背無面。諸人還識否。神會出曰。是諸佛之本源。神會之佛性。 師曰。向汝道。無名無字。汝便喚作本源佛性。汝向去有把茆蓋頭。也只成箇知解宗徒。 祖師滅後。會入京洛大弘曹溪頓教。著顯宗記盛行於世。是為荷澤禪師。 有一日,六祖大師對大眾說:「我有一個東西,你們猜是什麼?它既沒有頭也沒有尾巴,沒有名也沒有字。」好像我,安慈是我名,度輪是我的字,宣化是接法的法名。「沒有個背也沒有個面,你們認識此物否?」大家都閉口無言,無論認識或不認識的,都不出聲。而這小童子神會見大家都不出聲,於是就跑出來說:「這東西我知道,就是諸佛的本源,神會我的佛性。」 六祖大師說:「我已對你說啦!它是沒有個名也沒有個字。你為何要叫它做本源佛性啊?你到那裡用個茅草蓬蓋在你的頭頂算了。你這個小孩子,只可成為一個有知見和解釋禪宗的門徒,你沒有真正的了解。」雖是一番呵斥,實則是印證。說他是知解宗徒,這個階段已經不容易做得到的。 六祖大師圓寂入涅槃後,神會就到京城洛陽,將曹溪頓教發揚光大,著顯宗記——說明南北二宗,說明南宗六祖大師是真正的六祖,而北宗神秀大師是假的六祖,他沒有經過印證?結婚X—傳佛心印,故神秀是偽造的。此書流通廣佈,盛行於世。若非神會大師作顯宗記,恐怕神秀的黨徒就將六祖的名號奪去了,但因作此書後,神秀再也不可假冒了。神會法師的別號又叫荷澤禪師,荷澤是他住的地方。 師見諸宗難問咸起惡心多集座下。愍而謂曰。學道之人。一切善念惡念應當盡除無名可名名於自性。無二之性是名實性。於實性上建立一切教門。言下便須自見。諸人聞說。總皆作禮。請事為師。 在當時,不僅神秀黨徒想刺殺六祖大師,就是其他宗派如唯識宗、法華宗各宗諸長老,都派人去考驗他,這個提出難題來問,那個也提出難題來問,如有人問:「先佛後法,先法後佛,佛法出在什麼地方?」 六祖答:「你能說法,這是先佛後法。若你能聽法,這是先法後佛。佛法是從眾生心裡流露出來的。」 眾多問難,六祖都答覆他們了,但見這種情形有很多麻煩。所來的人對六祖起惡心——都是想殺他或毒死他。你看,做一個祖師就有這麼多人來反對他。這些惡人——間諜,都到這地方住下,聚集在他的座下,如此就很容易刺殺他。 六祖大師見這種情形,就生出憐憫心,對大眾說:「我們修道的人,不應該有善念惡念,應當將其去除無餘,而不存在,連一個名相都沒有了,這個就叫自性。自性就是不二,不二之性也就是實性,也叫實相。在實相上才能成立一切的教門,實相不是在口裡說說而已,我現在說這實相,你即刻證得這個實相的理體,這樣才可以。」所有出家人聽說要連善惡之念都不存,而他們來此企圖刺殺六祖或作特務情報,這都是善惡念頭。經六祖如此一講,他們都明白了,故大家叩頭頂禮說:「我們要改過自新,拜大師您作師父!」 .msgcontent .wsharing ul li { text-indent: 0; } 分享 Facebook Plurk YAHOO! 賣屋  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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